南雪和顾司离坐在机场等候室，过去的一周里，与其说是出差，不如说是被顾司离全方位掌控的一周。
白天在会议室里，她是顾司离专业能干的贴身秘书，记录会议内容，整理资料，翻译文件，陪同应酬。
可一旦离开工作场合，她就成了“南南”。
顾司离对她的控制欲强的没边。
他会让她穿着情趣内衣跪在地上，会在工作的时候突然按下遥控器，让塞在她体内的挑担震动。看她强忍快感继续工作的样子。
更过分的是，他会在视频会议进行的时候，让她躲在桌子下给他口交，然后面不改色的和屏幕那头的合作方谈笑风生。
更不用说性爱上那些带着主导和羞辱意味的玩法，让南雪身体沉沦。
每次被玩弄，小穴还是会流水，高潮时回喷的到处都是。
她搞不懂顾司离。
如果只是想要一个听话的床伴，他大可以找更顺从也更懂得讨好他的女人。何必在她身上花费那么多心思，又是调职加薪，又是天价项链，还亲自教她商业上的东西。
这不是对待玩物的态度。
可若说他对她有别的感情……
南雪立刻否定了这种想法。
顾司离看她的眼神，有欲望，有掌控和审视，唯独没有温情。
在登机口关闭前，她拿出手机，给连聿初发了条消息。
【南雪】：我出差结束了，晚上6点到。
消息发送成功，空乘便走过来提醒她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
南雪匆匆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还没来得及看连聿初是否回复。
她不知道的是，连聿初几分钟前刚结束一场随堂测验，手机在课桌里震动，他低头瞥见屏幕上的名字，然后迅速敲下回复。
【连聿初】：我来接你。
但这条消息，注定要等南雪落地后才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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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准点降落。
南雪取完行李再打开手机才看到连聿初的消息。
【连聿初】：雪儿姐，我在机场出口等你。
南雪愣住了，连忙打字回复。
【南雪】：你怎么来了？
【连聿初】：想你了。
简短的叁个字，让南雪心理软的一塌糊涂。
“南雪？”顾司离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有点不耐烦。
南雪连忙跟上他的脚步。
“你坐我的车，我把你送回去。”
南雪正想说不用，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连聿初。
少年清冷的气质和略显稚嫩的脸庞让他看起来和周围焦急等待的旅客格格不入。
他走过来，自然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雪儿姐，路上顺利吗？”
“还好……”南雪有些紧张，下意识瞥了一眼旁边的顾司离。
顾司离目光落在连聿初身上：“这位是？”
她脱口而出：“顾总……这是我弟弟。他来接我。”
话一出口，她就有点后悔了。
先不说这个理由有多拙劣顾司离会不会信，她和连聿初长的就一点都不像。
连聿初听到“弟弟”这个称呼，心理有点不舒服。
他不想只当弟弟。
抬头看向顾司离的表情平静，只是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没有多说什么。
他很懂分寸。
从顾司离的衣着气度，以及南雪紧张的反应，他就能猜到这是南雪的上司。
在这个人面前，他不能表现出人格超出“弟弟”身份的亲密。
顾司离眼神深了一些。
“弟弟？”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听不出情绪，“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
顾司离听出来了，他看过她和连聿初一起玩玩具的那条视频，虽然没露脸，但他记得那个年前男生的声音。
他在提醒她，他知道她在说谎。
南雪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连忙拉着连聿初往外走：“顾总，那我们先走了。”
这次顾司离没有再阻拦。
但南雪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跟随着他们，直到他们消失在机场大厅的转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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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出租车，南雪才长出一口气。
她靠在座椅上，感觉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雪儿姐，你还好吗？”连聿初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语气担忧。
南雪转过头，对上他清亮的眼睛。
她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累。对了，你今天不用上课吗？怎么有空来接我？”
连聿初沉默了一下，才说：“嗯，调了课。”
他没有说实话。
其实他是翘掉了下午的晚自习溜出来的。
但他不想让南雪有负担，更不想让她觉得他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