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崩溃、又被他近乎冷酷地安置之后,她蜷在陌生的床上,裹着毯子,用这样一种方式,再次强调她的“喜欢”?
是残存的、不理智的悸动?还是更高明的、深入骨髓的表演?
温洢沫她只可能是后者……
左青卓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窗外蒙蒙夜色里。西山别墅的灯火零星,远不及市中心繁华,却更显幽深静谧。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也格外冰凉。
秦骥这个女儿真不简单。她不仅能在身体上承受并回应他的施压与探索,在事后,还能如此“恰到好处”地留下一个余音袅袅的钩子。
一场身体上的绝对征服之后,心理上的博弈,似乎才刚刚开始。
他关掉了电脑屏幕,房间陷入更深的昏暗。
身体的欲望已被冷水镇压,但精神的兴奋,却因这句“才怪”,被悄然点燃。
猎物在笼中不安分的撩拨,总是能让猎手提起更高的兴致。
只是这一次,猎手会更加警惕,决不会再让任何外物——包括这房间,这空气,甚至他自己片刻的沉沦——影响到绝对冷静的判断。
夜色浓稠,将书房里正在发生的彻底“清除”与主卧里男人冰冷的思量一同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