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胡搞?我是不是给你好脸给多了?’
【疯子!】
谌巡和宴平章脑子里只有这句话,谌巡这辈子见过的女孩不说万八千这么夸张的,认真接触过三四十也是有的,哦,虽然都是他的相亲对象,但一言不合就动粗的他还真遇到一个,身后这位被他小小的吓唬了一下就立刻战斗状态的‘小姐’。
谌巡以为,他虽然算不上绅士,但打女人他也是万万不会做的,男人时至此刻都没觉得自己提溜薛宜那两三下叫‘打’,同好友泡吧时像今天这样掐着女孩脖子玩的小把戏他唯手熟尔,可以肯定的是除了将女孩甩到门框上拿一下他没收住劲,别的时刻他控制的游刃有余。
“你松手,我、我立刻叫人放。”
薛宜才不信男人的鬼话,收着力道不把人勒死远比直接勒死对方要难,谌巡的反扑让薛宜的力竭感越来越强,咬紧牙关,猛地突出一口气,薛宜仰着头声嘶力竭。
“让、宴、平、章、出、来。”
谌巡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又搭理自己了,但男人还是对着室内嚎了一嗓子。
“把宴平章放、放了、咳、咳咳咳。”
得到他的承诺,薛宜果然放过了男人,等薛宜松开手将领带从他脖子上扯下来后,谌巡劫后余生般的猛烈咳嗽了好几声,最后男人脱力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换着气时才又感受到‘活着’的珍贵。
眼前迷迷蒙蒙的雾气散去了大半,谌巡觉得薛宜这一遭让他好气又好笑,躺在地上盯着玄关顶射灯的谌巡,也真的无奈笑出了声。
【我他妈不就是吓唬了她两下,这死丫头是准备要我命啊,谁家的这么虎!】
“喂,你叫——唔——”
活了三十一年的谌巡几乎一整晚都在被刷新认知,薛宜扑到他身上,高举起他的手臂时,谌巡臊的整个人都在发烫,这时他没反应过来薛宜准备做什么,但熟悉的丝绸感缠上两手手腕的时候,谌巡啐了句娘,扑腾这腿厉声。
“你是不是疯了。”
‘啪——’
“闭上你的嘴。”
从对方开门时薛宜就想抽对方,这会儿薛宜干脆忍都不忍直接上手用力的甩了对方一耳光,许是有盛则练手,抽起谌巡薛宜得心应手,利落的毫不拖泥带水,将男人的手和鞋柜把手锁死在一起后,薛宜抬起手对着一脸震惊的人虚晃了两下,见男人下意识的闭上眼缩了下脖子,薛宜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呵、蠢货。”
【都说了别惹神经病。】
薛宜自我定位相当清晰,来潼阳前那晚,尤商豫开玩笑说她搜了s相关黄片的时候,薛宜虽然不好意思,但也不得不承认,片里那些s的做法极大程度填满了她空虚的内心,给了她许多‘安全感’。
她不清楚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暴力的、堪称血腥、残忍、变态的东西上了头,但现实证明这些为世俗不能容忍的东西比抑郁药更管用。
【拳馆老师说我是他教过的最有天份的学生。】
“先生,难道没人告诉你,别小瞧女人吗。”